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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潘少啊,看上去威武雄壮人模狗样的,实际上我跟你说,就是一个废人。>≥ w﹤w≤w<.﹤8<1zw.办不了事儿的……这个秘密,不能对别人说呀。嘻嘻……嗤嗤——”女孩子拎着自己的小包包,低声但肯定而坚定的对自己身边的女伴说道。
“我看呀,是你这个狐媚子表现的太骚了,把潘少吓着了吧。”那女伴毫不遮掩的放声大笑,花枝乱颤的好像吃了摇头丸一般,连明显是画出来的光秃秃的眉毛都跟着颤抖:“就你那久经战阵的技术水准,什么样的男人能在你手下走过三个回合?据说男人在对付生涩的小女生的时候,时间才会长久。对付你这种老将,肯定是做不到坚持不泄的呀。”
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就是赞叹对方阅人无数。
“不是这样,你听我跟你说……”女孩子神秘兮兮的四下里看了看,**会馆里面欢声笑语,外面的街上却是冷冷清清,轻易看不到一个行人过往。也难怪,除了这群富二代们,只有盗贼和写手属于昼伏夜出的人群了。
女孩子拉着自己女伴的手,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转到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才附耳说道:“啊!……”
啊这一声把那女伴吓了一跳,声响过高,震得耳膜嗡嗡的一阵乱响,连脑袋都晕晕乎乎的。“搞什么飞机,怎么这么大人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游戏!”
小时候经常会搞的一种恶作剧,就是骗小朋友告诉他一个秘密,然后在他耳边大吼一声,吓他一跳的同时,震得他听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了,并且以此为乐事。不过这毕竟是小孩子的游戏!
女伴很是气愤,后果很是……
“啊!”那女伴也尖叫一声,捂着嘴巴抱着肩瑟瑟抖。
眼前是两个一身黑衣的汉子,那想着告诉自己什么秘密的女孩子已经被两人打晕过去,并且从容不迫的掏出一个麻袋来把那个女孩子装了进去。
看不清他们的脸色,但能感觉出他们面目的狰狞。
“还有一个知道秘密的,怎么办?我们只准备了一个麻袋。”一个汉子傻乎乎的说道。
“我我我,我不想死啊!”女伴迅的反应过来,自己怕是有生命危险了。“我有钱,有钱……只要你们不……”女伴一边说着,哆哆嗦嗦的用颤抖的手把自己的包包拿出来,把里面的所有的钞票都取了出来,然后又有些不忍心的掏出一张银行卡:“卡,卡也给你们,她,她真的什么也没和我说呀,我什么也没听见,求求你们放过我……”
“上面说只把这个女人沉江,又没说其他人也沉江,你傻呀你?!”另一个汉子扛着装着女孩子的麻袋,却一点也没有显得沉重的意思,五大三粗的浑身都是肌肉疙瘩。
那女伴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升起一阵感激的错觉:“是是是,我不用沉江,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可惜我不信。”扛着麻袋的汉子道:“不用沉江这么麻烦,直接弄死分尸,丢垃圾堆里。”
“……”
女伴浑身一软,说了半天,感情自己还是难逃这一劫难。
怎么办?怎么办?分尸,比沉江还令人难以接受。可是真的不关我什么事啊,我只不过听她说了一句话,额,不是,说了半句话而已,早知道会有杀身之祸,说什么也不能听呀。
两个汉子声音一个比一个冷,就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般,没有一丝人味儿。
话不多,却是铁了心的想弄死自己二人。
“别,别杀我,我还不想死啊。”看着那个傻乎乎的汉子掏出一柄西瓜刀,呲着牙满脸淫笑的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女伴心中一阵上蹿下跳的哆嗦。
原来死个人在上位者眼里,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原来出来玩也可以装上这种倒霉到死的事情。原来晚上真的不能轻易出门。原来爸爸妈妈的嘱咐是对的,原来……
没有那么多原来,汉子手中的西瓜刀已经挥舞了起来,映着点点灯光,冷的出奇。
噗通!女伴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求求你们饶了我,放过我,只要不死,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我可以,我可以给你们服务,下面也行,上面也行,双飞也行……我的**很好的……我我我……”
那拿着西瓜刀的汉子傻乎乎的一笑,对扛着麻袋的汉子道:“嘿嘿嘿,大哥,她说她**很好……什么叫**啊?”
女伴一阵眩晕,这种话自己都说出来了希望避免一死,可是,可是他怎么能这么说呢!
“这都不知道?你他妈没见过女人啊!**……就是别捂着嘴把她憋死,剩下的怎么死都行!”
“……”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女伴几乎要哭了出来,仿佛这两个汉子不知道**比杀了她还令人难受。连忙战战兢兢的解释一番,好歹让两个男的长了一点关于女人的见识。
“这样啊。”那傻乎乎的汉子道:“还有这样的啊!大哥,你说怎么办?”
“貌似,也可以试试啊?”那扛着麻袋的大哥似乎也有点动心。
“可以试,可以试!”女伴巴不得他们拿自己试试似的连忙说道。奶奶的这他妈是什么世道啊,那多金的少年公子都轻易不能尝试自己的**,现在可好,成了自己巴不得了。
不过只要不死,什么事都是可以商量的。
“试完了在弄死她。”那大哥终于下定了决心试一试。“先jian后杀……”
“……”
“噗!”那女伴喷出一口鲜血,怒火攻心彻底晕了过去。
两个汉子一人一个,扛着两个女人,快步消失在夜幕里。
“啧啧,原来潘少还有这种问题。也不是道那个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一个黑影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边走边3系着裤腰带,喃喃自语。随地小便一次而已,没想到却听到这种秘密。
“如果那个女的说的是真的……”男人回忆着那女伴说的内容。
……“据说男人在对付生涩的小女生的时候,时间才会长久。对付你这种老将,肯定是做不到坚持不泄的呀。”
自己手头倒是有一个没有开包的生涩小女生,不知道是不是对潘少的胃口。
如果对胃口的话,自己可以把她带来试一试。潘少有这种难言之隐,如果自己能够缓解他一下的话,嘿嘿,前途不可限量啊。
男人看着远去的两个混蛋杀手的背影,一阵桀桀怪笑。
月光把他奸诈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
男人慢慢的从阴暗中走了出来,快步走上**会所的台阶。在**会所闪耀的灯光映衬下,显现出一个狰狞的有些变形的脸。
分明便是新近由于程蝶衣和程春娜事件被刘莉提拔起来的药品营销公司冷库主管丁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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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彦森整晚都没有休息,一口一口,一瓶一瓶的往自己肚子里灌酒精,却说什么也没有醉意。
早早的便起身出门,先去省一院挂了个男科号,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结果那医生说他根本没毛病,就别来医院里捣乱了。
潘彦森不禁怒极,差点把那医生的诊断桌掀翻了。
从省院出来,转身去了二院,接着又到了黑北省医科大学附院。
三家医院的诊断结果大同小异,都说潘彦森没有毛病。
除了在黑北省医科大学那边依稀见到一个女孩子的身影有些像是小敏以外,一上午潘彦森就这么过去了。
医院果然不能轻易接触,浪费钱财不说,这份时间也耽搁不起呀。
潘彦森无奈之下找过小帅喝闷酒,假设了一番自己有个朋友得了阳ei不举的毛病,看过小帅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毕竟过小帅有过数年的药品营销经历,对于医药这一行来说也算是一个体制内的人物。
过小帅建议潘彦森去找个中医看看。很多时候中医和西医的区别就在这里。有症状,即是有病。这就是中医和西医理论的最大区别。西医一番检查不能查出毛病,便叫没病找病,中医只要你有这方面的症状,便叫有病。比如肾虚。西医是检查不出来的。
比如热。夹个体温表,三十七度以上,得了,您烧。三十七度以下,好了,您没事。
中医不兴这么说。即便你是三十七度以下,觉得自己浑身焦躁烧得慌,便是烧了。
潘彦森被过小帅的一番指点觉得很是受益,暗道原来如此,当下问道,那个中医诊所比较好?
过小帅沉思一番,推荐了王京的中医诊所。虽然自己和王京有些背地里的摩擦,虽然王京站在自己的死对头萧小天那一边,但一码是一码,论医术来说,尤其是中医界,王京那是鼎鼎大名的“针王之王”。这件事在整个三鹿市来说,都是大家公认的。
潘彦森暗自点头,决定次日便去王京的中医诊所看一看。
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在萧小天面前低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