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留着用吧!”沈美君把人参推给林成,然后关切的问,“怎么你的伤好了吗?”
“基本差不多了,这参的确很有用,你留着吧?”
“既然那么有用,我就更不能留着了,还是你带着,以后用的着。>中文≥w﹤w﹤w<.何况我整天上班,不会遇到什么情况,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林成看沈美君执意不想要,他也就不在推辞。“我必须马上走,今晚我就去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马上走?”
既然人家都把找自己的消息公布到了电视台,那就说明自己真的是无路可走了。什么样的实力能让电视台播放这样的消息?那必须是有通天的手段才行。虽然自己伤势好多了,但是林成知道,自己的内伤痊愈并不是一株两株人参就可以的,还需要慢慢的调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病跟伤的道理是一样的,尤其是内伤的调理,更是个长久的工夫,不能一蹴而就。先前他跟沈美君说了,说自己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实际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安她的心而已。
找谁呢?胡菲菲,她能帮自己走吗?恐怕现在她也处于监控中了吧,毕竟她有了孩子后也来过烟威,再说了胡菲菲的孩子那也是自己的孩子,人性本是自私,林成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牵扯到这里面,况且李朝宗所说的京城来的几个高手应该也从烟威过来了吧?现在的战场已经从烟威转移到了岛城了,不过林成也不能确定烟威没有人埋伏,哎,这些烦心的事。
林成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她一定能帮自己偷渡出境,而且肯定不会落入那些人的视线,这个人就是单琳,王娇的姐姐。不过她愿意帮自己吗?
林成没这个把握。
不过即使林成没把握,也要试试,总比在这里连累到沈美君要强的多。
此时的岛城,已经处于一级戒备状态,就算是全国的大案要案也不至于让整个岛城草木皆兵。但是此刻的岛城就是草木皆兵,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的到来,李忠臣,华夏李家的管家,前政治局委员长李霄李家的管家李忠臣。
岛城一直是一个盲区,一个李忠臣不怎么注意的地方,虽然李忠臣也知道林成在岛城呆过,但是他却没想到林成会真的跑到岛城来。
直到西山特卫的高手尹青山跟李忠臣建议说岛城的黑社会头子聂雷跟林成关系莫逆,恐怕林成会跑到岛城让聂雷送自己走。
实际上,尹青山猜的大体差不多,不过林成让聂雷送自己的走的话,还没跟聂雷提起过而已。
“既然是黑社会,那就查,咱们搂草打兔子,也捎带为百姓除害了。”李忠臣的一句话给这件事定了个基调。也直接把聂雷送上了断头台。
既然是黑社会,即使作奸犯科不那么明显,那也总是黑社会,而黑社会的劣迹从来也没有少过。
不查则已,要查总是有的。
在一夜之间,聂雷集团遭遇灭顶之灾,在毫无征兆下,聂雷集团的大小头目,都被清扫一空。
党要么不办你,要办的话,即使实力再大,那也白给。
聂雷以组织领导黑社会罪,贿赂罪,伤害罪,开设赌场罪,寻衅滋事罪等等十余条罪名,一审被判处死刑。
办了聂雷以后,李忠臣将整个抓捕林成的工作重心转移到了岛城,本来办聂雷就是搂草打兔子,现在既然确定了林成就在岛城,那自然李忠臣要把整个工作中心转移到岛城。
他对市委宣传部施加压力,让整个岛城的有线电视连续不间断的播放悬赏林成的消息,他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肯定有为了这三斗米折腰的。
与此同时,整个岛城的各大宾馆酒店也开始了夜查活动,一时间,整个岛城风声鹤唳,酒店,歌厅,洗浴的生意一落千丈。
林成也是偶然的机会看到新闻,看到自己被通缉的事。
自己必须要走了,不能耽搁了。
林成让沈美君给买了张神州行的不记名电话卡,给单琳打了一个电话,约单琳出来面谈。
不过林成现在唯一一点安全的地方是,他的清晰的照片,对方没有,他们有的只是摄像头和监控拍摄的模糊照片,现在用清晰照片找一个人都难,更别说用这种模糊的照片了。
林成和单琳约在大学城的一个小饭店见面,这里也是林成特意选的地方,一是他对这里熟悉,逃跑容易。二是这里是大学,学生特别多,警察投鼠忌器,不敢开枪,一旦伤了学生,这绝对是举国闻名的大事件。
虽然林成对单琳印象不错,但是他却不能保证单琳不会出卖自己,一想到单琳痛快的答应了自己的邀约,他心里就有些没底。
按照王娇的说法,单琳绝对应该算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那种人,根正苗红,虽然留学美国,并工作一段时间,但是毕竟她的长辈也算是市委的小领导,以前交好是因为看在王娇的面子上,现在自己成了通缉犯,她会不会出卖自己,林成心里没底。
不过看到单琳也是一脸焦急的表情,林成知道,单琳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单琳。那一脸的关切模样,让林成肯定她一定是见过自己的通缉报告,不过也正是这种担心,让林成才放下了心,把自己的想法跟单琳一说。
单琳当即表示没问题,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太容易了。因为单琳本来就是在岛城港口客运站工作,岛城港口不光有本地的航船,而且还有很多外国的客轮停靠,她身为港口客运站的副总经理,安排个把人走,那简直太容易不过了。
林成给沈美君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就不回去了,准备直接走,他把钱和老参都留给了沈美君。
三天后,林成坐上了单琳给安排的到英国的远洋游轮,当然林成是用了一个单琳刚给办的一个新身份证,旧的让他一把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