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在这三人出现的时候,就感应到。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三人不是来观战,而是和老鬼合伙起来围攻他。
他的神色宛若跟吞了只苍蝇,异常的难看,在与老鬼拼的不相上下的同时,看向那枚飞回青瑶手中的白色圣女令和她那天真无邪的笑容,心在滴血,苦涩无比的心道。
“纵横了无数岁月,没想到竟然会栽在一个小屁孩手中,枉我一世英明,然今日要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不,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酒鬼心中呐喊,表面毫无波澜,他反身一退,瞬间脱离老鬼的纠缠,只见他手掌金光一闪,一颗与天宗宗主有些相似的金色圆球出现。
他丝毫没有丁点迟疑,迅速的往球内注入一道仙力,对着圆球大声喊道:“大哥…”
然而,当他刚叫出大哥的同时,一道身影仿佛闪电一样,从他身边悄然无声的越过,顺带走他手中那颗圆球。
酒鬼懵“逼”的看着一直保持着拿球的掌心,不知道识海中在想什么,待他恢复过来,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四打一,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嘛,难道你们就不担心,此次过后整个点苍内的生灵在茶余饭间,讨论着这件事,到时候大家的脸该往那儿搁。”
“反正都是菊花脸,要不要脸已然不重要了,毕竟好不容易逮着了一个落单的机会,不活动活动一下筋骨,会遭天打雷劈的。”
从天宗过来的三人中,一个最为年长的老者,看着随时都会哭出来的酒鬼,微笑中十分腹黑的说。
“兄弟们,机会难得,再不下手,必会生变。一起上,为我们天宗内的最最可爱的瑶瑶报仇,踢他屁屁。”
镇峰大长老,站在虚空中,很是随意的说道,同时他的目光,在慈祥中充满着溺爱和青瑶四目相对。
一时之间,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就此展开。
天宗的四大仙者,联合起来欺负一个撼天宗的仙者,虚空中不断传出来自于酒鬼的嗷嗷叫声。
此地的生灵,皆是菊花一紧,全都在呆懵中看着一边倒的战斗。
就连在此地撼天宗的人,也全是目瞪口呆,津津有味看着虚空中的一切。
“再踢我屁股,我急眼了。我去,还踢…”
“再打我脸,我翻脸了。你大爷的,还打…”
“尼玛的,你们这群人是猪脑子,还是全都特么的瞎了双眼,就没看到天宗在欺负撼天宗,而且还是四打一,还不赶紧的叫我大哥过来帮忙。”
“说你们是猪脑子,我都觉得有些对不起猪,因为猪都比你们聪明。”
酒鬼被天宗四人,围困在中间,根本就施展不出任何技法,只能被动的抵御和削弱来自于天宗四人的攻击。
尽量将他们所攻击的伤害,在打在自己的身上时降到最低。然而就算是这样,他也依然无法逃脱,鼻青脸肿的命运。
当他在扛揍的时侯,眼神不经意间瞥见撼天宗所在的位置,顿时气得满目怒火,他看着那一个个看他被揍的神色,大声怒道。
撼天宗似乎除了是万古老二这优良而伟大的薪火相传之外,冒似还遗传了不知来自于哪一代的慢半拍的节奏。
使得撼天宗在这里的人,也出现迟钝的个性。只见这次撼天宗带队且负责所有事物的人,在听到酒鬼的话时才反应过来。
“哦哦哦…”
他迅速的拿出一颗水晶球,注入一道灵力,对其呢喃了几句,然后抬起头望向早已面目全非的酒鬼,说道:“三师叔,我已经告知了师尊,你再坚持一会儿,他们马上就到。”
“去你大爷的,你上来试试。哼,等我处理完这四个不要脸的人以后,再好好的与你们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兔崽子们,算一算帐。”
酒鬼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即下去,将在此的每一个宗人都抓起来,然后再一个一个的揍到鼻青脸肿,连他娘都不认识为止。
“尼玛的天宗,欺负我撼天宗没人,还是我的小三没有兄弟。特么的,你们竟敢对小三下如此狠手,将他揍成连我们都差点认不出来。”
“兄弟们,全都给我上,将他们四人围了,让小三随心所欲,好好的报仇。”
虚空中再一次出七道仙光弥漫,以此可以看出又有仙者降临于此,而且还是七个,看来撼天宗的手笔不是一般的大,估计这一次他们是准备让天宗的脸面,丢到点苍内所有有人的地方。
与此同时,遗地内仿天中的流氓兔,似有所感的抬起头,双眸中绽放出璀璨的光芒,同时一个八卦型的图案,在他眼前刹那间形成与流转起来。
他透过这个八卦图案,清晰的看到遗外那一群仙者在对战和一群目瞪口呆的吃瓜群众,当即就无比愤怒的骂道:“尼玛的,兔爷累死累活的在遗地里杀异,你们却在外面全特么的耍起了杂技。”
“好,很好……竟然这么喜欢争斗,我若不给你们准备一个更好的战场,拼出个胜负所以然,我都觉得会对不起你们这般无瑕的表演。”
流氓兔随手拿一件神辉灿灿,并且模糊不清的器物抛向天空,只见这件神秘的器物,直接破开封禁之地上空的一角,同时有十四条漆黑如墨的索链,从这被破开的一角中向外朝着遗地上空中的十四个仙者而去。
在电光火石之间,还没来的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仙者与在此的生灵,就看见十四条黑光闪烁的索链,变化成鸟笼的模样,瞬间将这十四个仙者囚禁在内,随后带着他们没入遗地内。
整个过程之中,他们都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彼此,同时无论任由他们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仿佛一切都似命中注定。
“嗯?”
天宗与撼天宗中各有一道超越仙者的气息同时觉醒,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两宗
之内仙者以下的所有生灵,却仿佛与死刚擦肩而过,全都虚脱的坐在地上,冷汗狂冒,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