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喝过?”
“没有,我没那个嗜好。”
“真的?”
“真的。这个有什么了不得的还需要说假话?小悦都那么大了。”
“那你来,喝一口。”孙红叶挑了挑眉毛,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小碗。
“干什么?”
“让你喝一口。”
“……然后以后你就可以对别人说,我是喝你的奶长大的?”
孙红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比划着要打张彦明,张小怿在一边动了动,哇的一声哭起来,孙红叶赶忙抱起儿子哄,到是给张彦明解了围。
他是真没那个兴趣,也不想喝。
第二天中午,刘承力他们五个人过来了,给带了些营养品和婴儿用品,看了看孩子。
这段时间他们五个分头忙活,在为开网咖做准备,租房子搞装修,牵光纤扯电缆的,要订制桌椅和用品,一直拖到今天才来看望孙红叶。
“你们几个家伙,我这都出院几天了才过来,真是够意思。”
“哎呀,不是忙嘛,事太多了。再说这不是来了嘛,离着满月早着呢,你急啥?要收礼呀?”
关外的老礼,除了丈夫以外男人不能进月子房,张彦明陪着刘承力,刘中华和张光在外面会客厅坐着说话。
“准备怎么样了?”
“在装修,算是积累经验吧,你们那个设计师说要把装修工程板块化,有利于将来往下面推广,所以各方面都得亲自到,有点忙活。”
“这是应该的,做为老板你们不用干什么,但是必须要懂,要精通,得心里有数,什么新鲜东西和重要环节最好都去亲自体验一下,不能只听下面人说。”
刘承力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确实,这段时间有些感触。”
“这一批是几家?”
“七家,不只是大学,城里也开了三家,准备再找个地方,京城暂时先弄八家。”
“行,具体的你们自己掂量,机器我这边正在装配,都是当下最好的配置,给你们在成本上浮三成,外省的将来再加个运费就行了。”
“行,感谢的话就不说了。孩子挺好的吧?”
这话不虚,别看是成本上加了三层利润,那也没上万,现在市面上配置最好的电脑都是一万七八的价格,而且有大量的翻新件。国内的经营理念就是这样。
“挺好,能吃能睡的。”
“长的像谁?”
“看不出来,这个时候也看不准,怎么也得再长长。像谁都一样。”
“那是,你和红叶长相都可以,性格也都可以,孩子将来也错不了。这小家伙有福啊,生下来这身价就上百亿,上辈子得积了多少德哟。”
“我可不信那一套,将来的事儿都说不准,还是看孩子自己的兴趣,他要是不想接班就交给他姐,我没那些说道,反正都是自己的儿女。一样。”
“那要是都不想接呢?你还是得有个选择,很多东西还是要从小陪养的好一些。”
“都不想接就执股呗,找个职业经理人就行了,也不是大问题。”
“你说真的?”张光问。
“啊,我就是这么想的。孩子小时候不用接触这些,我感觉有这份功夫不如教给他怎么做人,多接触一些底层生活,多学点技能。我觉得三观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刘承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爸让我替他感谢你,这回在市里也算是露了脸。”
“谈不上,咱们之间没必要说这些,都是应该的。”
九月二十九号,星期五。晴,风三到五级。
上午九点半,张彦明一身戎装的来到军部,验明正身进入小礼堂。
已经来了一些人,都是生面孔。说的也是,本来他也就认识文艺局那边和几个人而已。
隔了三分钟,黄厂长到了,和坐在边沿的张彦明打了声招呼就带着他去前面拜访。他人头比较熟。
接近十点,小礼堂里一片将星闪耀,到场人员超过了五十人,陆海空炮都来了。
张彦明观察了一下,全是战斗序列,文艺宣传序列也就是黄厂长,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听黄厂长说是军政歌剧团的团长。
不过黄厂长并没有带他过去结识,想来关系一般。歌剧团也是文艺局的下属单位,团长是中校或大校,而黄厂长和文艺局局长平级。
军影厂是单列直属单位。
从军衔上看,到场的都是一水的将军和大校,中校只有三个,陆军两个,海军一个。陆军其中一个就是那位女团长,少校则是一个也没有。
十点整,一众委员大佬从边门走上主席台,会议开始。梁司令位居其中,排在第五位。
张彦明发现自己的人面也算是相当可以的,主席台上十一个委员,自己熟悉有就有四个,关系相处的都比较融洽,可以说亲近。
居中坐着的是真正的大佬,最最顶上那个。这场会议的规格直接就干到了头。
想想也是,将星升衔,肯定是由他亲手来完成。
起立,奏国歌,奏军歌,然后大佬讲话。
也不知道在场的这些人是不是真的注意在听,反正礼堂里鸦雀无声,一个一个坐的笔直注视着台上的老大,肃穆庄严。
连掌声都是那么的整齐。训练有素。
讲话持续了近两个小时,主要几位大佬都讲了一会儿,反正就是评论过去鼓励未来,又宣布了一些事项,这才开始授衔仪式。
这次授衔规模不小,上将三名,中将七名。
晋衔人员中张彦明认识两个,一个是老脸通红的黄厂长,一个是关外葛参谋长,晋了上将,和老梁比平了。
大佬亲自给将军们换衔,握手鼓励,然后一起拍照。
马上就要换届了,想来这次也是一次论功行赏的意思。
本来以为这也就结束了,大家起立鼓掌,然后主持人再说几句就散会。没想到还没完。
哦对,还有少将,至于为什么不和上面两级一起,是因为人数有点多。二十几个人。
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张彦明竟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是自己吧?他有点懵。
已经下来坐在张彦明身边的黄厂长也愣了一下,捅了捅张彦明把帽子递给他,示意他赶紧上台去。
这个时候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哪怕就是真念错了也得上去再说。
张彦明一头雾水的戴正军帽顺着舞台角梯上了主席台,发现没人过来拦自己,只好跟着上台来的二十几个人一起列队,特意站到了第二排的最边上。
就是个子有点高,大家都是一米七几的样子,加上他就三个人过了一米八,有点显眼。
然后这些人最小的应该也有三十几四十岁了,就他一个一看像个小娃娃似的。长的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