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脸上有一道疤痕的男人将怀里的左夕放到一张还算比较干净的破损沙发上。
这个女人还在继续昏睡着,就只是用了一点点药罢了,可是左夕居然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这时候那个男人吩咐其中一个看似较为瘦弱的男人在外去守候,他和刚才的疤痕男人在仓库里。
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再一次开口:“嘿,你过来把这个傻女人给我弄醒了。”
疤痕男人上前拿过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一大盆冷水直接朝着左夕身上倒了过去,左夕似乎是因为被冷水给惊醒了。
她猛地把眼睛睁开,但是瞬间被惊吓到了,看着前面的两个强壮的陌生男人,吓得身体直打哆嗦,话都没办法顺利说全:“你……你们两个是……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
“你醒了就好。”那个男人开口,声音极为冷血和恐怖,“我还真怕你醒不过来呢。”
左夕努力得回想起今晚的自己在好不容易失眠后睡着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完全记不清楚了。
她双手用力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尽可能的想起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始终想不起来。
不,眼前的这一切肯定是在做梦。
她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种破地方,面前怎么会是陌生人。
她一定在做梦。
可是就在她不停地安慰自己那一刻的时候,她看到脸上有疤痕的男人竟然朝着她的脸上丢过来一盒奇怪的东西。
内心猛地一颤。
这……这是要做什么?
“喂,凌修司人呢?”左夕大声喊道,瞬时间眼泪如流水般从脸上滑落下来,脸上显得是那么的无助和痛苦,“你们快点放开我,让我回去。”
“回去?”疤痕男人冷声说道:“做梦吧,你打算让谁送你回去?告诉我们,我们会满足你的。”
左夕惊恐无比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你们要是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会报警让警察把你们统统抓走然后关起来,甚至让你们死无全尸。”
到最后左夕几乎是尖叫的,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花在了尖叫上,但是根本没有人理会她。
此刻疤痕男人更是完全不顾左夕的叫喊声,开始脱衣服。
“不,不要。”左夕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头跟拨浪鼓一样摇晃着,“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在她的记忆里她根本没有惹怒过谁,甚至没有仇人。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而且她根本没想过这个身体除了给凌修司之外就不可能给其他男人。
更何况如果这件事情传了出去的话,她这张脸还怎么面对凌修司和左家所有人。
“我求求你们了。”左夕苦苦哀求着眼前的人,“你们不要这样,别过来,如果你们想要钱的话,我现在就给我爸还有小妈打电话,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疤痕男人把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一干二净了,慢悠悠的朝着左夕走过去,他的模样似乎非常享受得看着左夕那张无比惊恐的脸蛋,然后冷笑着说道:“钱?你觉得你那个老爸会在乎你的安全和感受吗?”
左夕震惊了,是啊,左家的所有人根本没有把她的生命和安全放在过眼里。
所以她难道就要被这么给收拾了吗?
左夕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然后开始彻底放弃了尖叫,任由着眼前的这两个畜生在自己身上任意的肆意妄为。
然而此刻左夕的身体感觉整个被掏空了似的,但是与其用掏空这个词来说的话倒不如用散架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她来得更加实际一些。
她不知道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更不知道在回去之后该如何面对凌修司还有左氏家族,面对那些早就想要看她出丑的人。
以前她知道自己再不济再没用,但是凭着这个虚假得左家大小姐的身份还算能够勉强的支撑着自己努力生存下去,可惜现在她似乎没有任何理由和机会了,甚至都没有办法翻身了。
“好了,完事儿。”疤痕男人起身穿好裤子,拍了拍手一脸轻松的模样,“接下来该怎么办。”
整个过程,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让她内心完全处于崩溃状态。
犹如像是死了一样。
身体全部都是被侮辱后的痕迹,脸色苍白。
“把她抱回车里送回去。”起先最早说话的那个男人。
“好,马上。”
疤痕男人用凌乱无序的衣服将左夕的身体严严实实包裹起来,她整个人麻木一般的躺在疤痕男人的怀里,用一双特别恐惧得眼神看着对方。
那个时候,推开那扇破旧不堪的仓库大门,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她被人扔在了车上。
车子行驶在街道上,不知道是开了多久车子慢慢停了下来。
她被人再一次的抱了下来,然后直接被扔在了自家别墅大门前面。
紧接着车子就是扬长而去,她很想努力得去看清楚那辆车的牌照,但是到头来车牌都是被遮住了。
她狠狠地死盯着车子离去的方向,她想要报警,不过根本没有这个勇气。
她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被其他人知道,更不想让左家再一次的陷入到舆论和指责之中。
左夕含着眼泪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蓬头垢面的她一脸的疲惫,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又一步缓缓地朝着屋子走去。
每走一步,整个身体都在痛,都在告诫着自己昨夜发生了什么。
张姨正好起床从客房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左夕,被眼前的她吓得不轻:“啊,您……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清晨的别墅,特别安静,所以张姨的尖叫声显得格外突兀和响亮。
左夕根本来不及去阻止,她也懒得去阻止她。
这个时候其他的佣人也随着尖叫声纷纷赶了过来,一时之间大厅里围满了许多人,所有人都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看着左夕,然后又开始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当然其中也包括了左铭威、白鹦还有左蔓和左旋俩姐弟。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一到清早的干嘛这么吵吵闹闹的。”左铭威紧紧拽着睡衣,脸色很不好,“有谁能站出来告诉我。”
“爸,你看大姐。”
左蔓伸着手颤颤巍巍地说道:“大姐她,她好可怕。”
左铭威顺着左蔓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突然脸色骤然一变。
瞬间所有人都屏足了呼吸,没有人敢说一句话,甚至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白鹦脸色也变得特别不好看,实则恐怕心里在偷笑吧,看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左夕,估计是高兴得要命呢。
但是白鹦自然不会表露出来,反而很贴心得立马走到左夕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安慰着:“小夕,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快说出来,我们替你做主就是了。”
白鹦话音刚落,左夕就已经整个人开始崩溃了,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一个转身紧紧抱住白鹦,然后埋头大声得哭起来:“我,我被人侮辱了,也不知道是谁,他们那些人简直就是畜生。”
“什么?”白鹦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等着这出好戏可等了好久,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喜悦,脸上强装出一副极其复杂的表情,“老爷,这件事情一定要彻查到底,不可以就此罢休。”
左蔓看着眼前的左夕。
看来,这次的报复已经算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