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说什么,因为不知道怎么说。
现在已经越来越接近真相了,我依然坚信,到最后一刻,我的梦想会实现,那就是真正的田园生活。
梦与现实有一段距离,我已经在努力将这种距离缩小了,现在看来,只要让黄莹恢复实体之后,梦就已经实现了,到时候,外界的任何东西都与我无关。
只不过,我现在依然要奋斗,至少得搞清楚一些必要的事情。
如果有事情干的话,每天的时间都过的很快,转眼之间就已经到晚上了。
白天是属于我们的世界,但是晚上就是另外一种生物的世界了,这就是世界的定则,没有谁能占有他所有想要的东西。
现在很想回到乡下去,但是现在却不能回去,因为还有很多事情要解决,也还有一些事情要搞明白。
现在就在眼前的就是那个小孩儿还有那个小孩儿的行踪。
黄莹这几天心情有些低落,而我刚好这几天有事情,等这几天忙完之后,一定要抽时间好好陪陪她。
天刚刚黑,黄莹就到卧室,躺下睡了。
这样也好,让她少看一些世间的邪恶。
等黄莹睡下之后,我在身上加了一件衣服之后就悄悄跑到了对面的楼道口,这里一定有什么东西,我就不信他到晚上还不出现。
现在晚上大部分的人都躲在房间的被窝里面看电视,这么冷的天,也就只有我这种人会蜷缩在角落里玩儿手机了。
四下极度的静,偶尔能听见别的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几句说话的声音。
手机屏幕的光照在我的脸上,有一种卖火柴的小女孩儿的味道。
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就在二楼楼梯的转角处,这里有一个别人用旧了的蜂窝煤的炉子,蹲累了,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上面,靠在墙上打起了盹儿来。
昨天晚上睡的时间极少,现在就算是站着我也能睡着,别说是坐着靠着。
手里捏着手机,坐在那里,闭着眼睛,要是现在上来一个人的话,准把他吓惨。
事实再一次证明,就这样睡在这里真的很冷,我以为加了一件衣服之后就不会冷了。
对于极度困的人来说,就算是冻死也不会从睡梦中醒来。
猛地用鼻子吸了几口气,翻了一个身,右脸靠着墙继续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一阵温暖传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抓了抓,然后往上一提,手里握住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猛地睁开眼睛,过了好久,才在黑暗中看清了手里的东西,这是一床毛毯,站在我面前的还有一个穿着褐色豹纹羽绒服的女子。
"你怎么来了。"我坐起来,用手臂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看着面前的人说道。
黄莹走到我面前,蹲下,然后伸手将我身前的毛毯往上抚了抚,笑着说:"累了的话,就回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帮你守着,这里很容易着凉的。&>
我伸手接过黄莹扶上来的毯子,刚好盖住胸口,点了点头,说:"走,咱们回家。"我起身,顺便捡起了刚才掉在地上的手机。
我蜷缩着身体躲在毛毯下面,然后回到了房间。
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黄莹端着一杯白开水向我走来,另外一只手里拿着几个药盒。
在我的注视下,她走到我的面前,将开水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把另外一只手里面的药物给了我。
"他说的我也没有听懂,不过他说你可以看懂的。"黄莹将药物递给我之后,端起手里的杯子鼓起腮帮往里面吹了起来,里面的热气开始往四周散开。
"这是你买的?"手里捏着黄莹递过来的药物,我问道。
黄莹双手捧着水杯,头也没转,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买的?&>
黄莹这才停下来,说:"就刚才啊。&>
现在已经接近十二点了,这个时候只有很远的一家药店还开着,拿着手里的要,突然五味杂陈,黄莹根本没有学会怎么跟现代的人交流,她在买药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暗中嘲笑,她的脸皮本来就很薄,想到那个画面就感到难受。
"喏,好了,不烫了!"黄莹用手手背碰了碰杯子,然后将杯子递给了我。
我挤出几颗药,然后接过杯子,一口将杯子里面的水喝完了。
看我喝完之后,结果水杯,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道。
"今天你能不能跟我一起睡?"黄莹是满脸通红说出这句话的。
我听完之后,脸上立马变得炽热了起来,所有的疲惫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
"怎么了?"我再次问道。
"我怕!"黄莹回答。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走吧,睡着去。&>
黄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回答得这么快,脸上一怔。
我起身,关好灯,就拉着黄莹的手臂往屋子里面走去。
就是简简单单睡在了一起,什么也没有做,关上灯之后,不出十分钟,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在她的身边,反正就感觉特别的安心。
第二天,我又睡到了太阳照到屁股才起床,我出去的时候,黄莹搬着电脑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我连牙齿都没有刷,走到她旁边坐下跟她一起看了起来。
黄莹见我起床,马上准备起身帮我准备早餐,我阻止了她,才起床根本吃不下去。
看电影的时候,我看了看对面,都过了这么久了,那个男人不知道有没有事。
"黄莹,一会儿跟我到对面去玩玩儿吧。&>
黄莹眼睛盯着电脑,点了点头。
十一点四十的时候,我们俩准时从屋子里面出发,准备好了一切东西,如果这里真的有怪的话,今天一定要找出他来。
现在是一天阳气最重的时候,而且实现很好,所以谈不上害怕。
我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告诉了黄莹,所以不用我说,她自然知道我们来是干什么的。
在三楼的走廊里面走了一圈,观察了一下与其他楼层的不同的地方,现在的发现就是这一层只有四个房间,而且跟我们窗户相对的那链各个房间的门牌号与以前不相同。
我敲响了以前那个老太婆的屋子的门,这几人是新搬来的,我想进去看看,或许还能发现什么呢。
一会儿之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开门,疑惑看了我们一眼,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为了不吓着老人家,我将袖子揣在了裤兜里面。
"我们是老师。"黄莹红着脸说出了这一句话。
是我叫她这样说的,这个老太太就是来带小孩儿的,应该很好骗。
果然听我们一说,她立即让我进屋了。
这间屋子我进来过几次,里面家具都没有改变,还是以前那个布置,颇感熟悉。
在进来之前,我们俩早就调查清楚了他们的名字,所以对小孩儿的名字也很熟悉。跟老太太简单交流了几句跟学习有关的事情之后,我提出了要到小正太的房间看看的请求。
小正太的房间就是上次那个女人死的那个房间,跟孕妇他们的卧室是相邻的。
上次来的时候没有好好观察这间屋子,现在才发现,这间屋子很小,大约只有九平方米左右,我一直以为这间房间很大的,因为从我们对面看起来,这两间卧室占地面积绝对不小。
昨天在隔壁那家的卧室也看过,那个卧室也很小,两个卧室真正的面积根本占不了那么多的地方。
难道是
一想到这个,我马上叫上黄莹跟我一起出去了,小正太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可以通过的暗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进入夹层的通道在隔壁房间里面。
房间的门上次被我破坏了,现在还没有修好,过几天我还要到物业交罚款呢。
黄莹紧跟在我的身后进入了这个屋子。
这间卧室也只有九平方米左右,除了一张床,就没有多大的空间了。
仔细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可以通向夹层的入口,难道是我想错了?根本不存在什么夹层?
想起那天的莎莎拖动的声音,然后不自觉地将通道想成了一个小洞。
我缓缓弯下腰,往床底下看去。
这个房间里面的床是靠着墙的,被子很宽,有一半是垂直贴在墙上的。
弯下腰,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装着半盆水的脸盆,然后就是挨着墙壁的被子。
"黄莹,帮我把扫把拿来一下。"我头也没转,对黄莹说道。
"嘿嘿嘿嘿,好啊,给你!"身后传来了极度阴寒的声音,阴寒之中还夹杂了孩童的稚气。
我猛地转过头,眼前的景象令我吃惊了,黄莹呆呆站在原地不能移动,我的面前站着一个才几个月大的婴儿。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看错了,这么小的婴儿,站起来也不怕把腿压断?
揉眼的结果依然如此,他还站在我的面前,长大嘴巴,露出根本没有牙齿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