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的最奇葩的一场婚礼不是因为新娘子出场时被众保镖环绕。
而是因为,新娘和新郎在敬酒环节跑没影儿...然后躲在某个房间里滚起了床单。
金慕渊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对着我的胸口是撕扯啃咬玩弄的不亦乐乎。
屋内大亮的灯光,门外站着的保镖,腰间半褪未褪的婚纱。
所有所有。
爆棚的羞耻感让我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他却时不时撩拨我,逼迫着我睁开眼。
就好比,他此刻拿他的小金金放在我胸口来回滑动着。
眼前的视觉冲击加之感官冲击,让我的耳根爆红,像是有一股不明真气在体内乱窜,身体像一只被烤熟了的虾子,表面红红火火,内里热气腾腾。
我恼羞成怒地拍开他的手,声音不可抑制地发颤,“金慕渊!!你不要脸!!”
他哈哈笑着,低沉的笑声听在耳里让我身体的热意又深了一层。
他俯身在我耳边,声音沉如魔音,充满了蛊惑。
他说,“帮我。”
染着情+欲的眉眼勾人惹火,削薄的唇微张,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着。
我宛如智障的空白脑袋就这样被蛊惑。
就这样任由眼前的男人下达这样那样诸多令人羞涩到不敢抬头的指令。
“很香。”男人埋首在胸前,一边用力吮咬,一边发表自己的感受,“好喝。”
“金慕渊!闭嘴!”
听到他时不时的语言挑+逗,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刺激,身体发着细密的染着粉色的细汗。
门外传来皮鞋踏踏地声音,伴随着几个人聊天的声音。
我紧张的起身抓过婚纱就要往身上套,却被金慕渊眼疾手快地拦住。
他噙着抹坏笑,一把抱起我,往门口走去。
“你做什么!外面有人!!”我咬着牙小声地低吼。
他却抱着我一直走到门边,托着我的后背把我贴在门板上。
门外的声音愈发近了。
我听到保镖的声音,就在身后,就在门板之后,清晰响亮,“这里不许出入。”
而就在保镖说话的同时,金慕渊直接抱住我的臀往下狠厉一压。
“....哈嗯....”
被打乱的呼吸瞬间卡在嗓子眼里,整个上半身都因为他这个举动而极力后仰,脚趾用力蜷缩。
他却大力的动了起来。
破碎的呻+吟止不住滑出嘴边,我一口咬在他的肩颈,腹部一收缩,他眼底立马血红一片,脖颈的青筋狰狞骇人。
手臂上凸起的线条分明的肌肉箍在腰间,我可以感受到他体内强压着的蓄势待发的火龙,只等着某一刻放出来把我燃烧殆尽。
他抱着我大跨步走到沙发上,粗鲁的掌箍起我的腰,压着我大刀阔斧地一顿猛干。
金慕渊在这方面绝对是个兽类。
五花八门的姿势,永远都用不完的精力,永不枯竭的体力。
我不敢求饶更不敢挑衅他。
在这方面,凡是求饶和挑衅只会激发他愈发强烈的兽欲。
可现在明明才下午。
明明,我都还没来得及吃饭。
睡过去之前,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晚宴接着干。”
我,“....”
——
晚上的酒宴定在峡市最大的凯蒂酒店。
晚宴邀请的都是平时往来较多的亲朋好友,中间有娱兴节目,尾声是情侣华尔兹。
我穿着红色拖地礼服,挽着金慕渊的臂,推杯问盏,挨个敬酒。
怀揣着对中午突然失踪的愧疚之感,我每一杯都喝得十分悲壮,萧启睿和柳小夏朝我频频竖大拇指赞赏,“这酒量,豪爽啊!”
师奶是带着儿子一起来的,十岁的孩子很懂礼貌,看到我就喊,“漂亮的新娘子,祝你新婚快乐。”
我摸摸孩子的脑袋,把后面盘子里的红包拿给他,他笑着接了,“祝新娘子和新郎百年好合。”
我笑着看向师奶,师奶朝我摆手,“我没有教过他。”
我越来越喜欢小孩子,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抱过小金余,心里突然就有些想他,也不知道我弟有没有照顾好小金余。
师奶走后,范总监和凤凰男才出现,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等着师奶走了之后才进来的,我没有说什么,只每人敬了杯酒,寒暄几句就散了。
邢总是和霍一邢几人一起出现的。
和霍一邢不同的是,邢总今天孤家寡人,黄金单身汉一枚。
而霍一邢却是左手席南,怀里霍丁,端的是一家三口。
看到他们,我刚压下去的红酒差点漾出来。
这一下,得喝三杯!
霍一邢送了个大纸箱给金慕渊,两人视线交流了会,同时露出深不可测地笑。
金慕渊也没问他送的什么,直接交给身后的助理。
席南没有送东西,甚至在霍一邢带着他靠近金慕渊时,他也是站在最外的位置,远远看着。
霍丁拽着我的晚礼服,有些不开心地跟我说,“爸爸说你有了小豆丁,就不会要我这个豆丁了,我是专门过来看看是哪个豆丁把你抢走的。”
我相当怀疑这样的爸爸到底能不能把霍丁根正苗红的抚养成人。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金慕渊挑眉问他,“看到了之后呢?”
霍丁没料到金慕渊会接他的话,吓得一头钻进霍一邢背后,过了会,又壮了壮胆一样走出来撂下一句,“苏燃是我的。”
在场气氛突然凝滞了几秒。
所有人都憋着笑。
唯独金慕渊发出一声冷哼,“呵。”
这个人真是,连小孩子的醋也吃?
我立马走到一边安慰霍丁受伤的脆弱小心灵,“等你长大了,你来找我家豆丁玩,好不好?”
霍丁瘪着嘴一脸委屈地看着我说,“好。”
看到他这样,我只能狠狠瞪了眼金慕渊。
后者拿赤红的眸睨着我,无声地眼神最具杀伤力,更何况金慕渊这个级别的,分分钟用眼刀砍死人。
邢总没有送礼给金慕渊,倒是送了份礼物给我。
他把套在指尖把玩的钥匙扔到我怀里说,“完璧归赵。”
完璧归赵?
我看了眼钥匙,这应该是橱柜的钥匙吧。
难道是房子钥匙?
“邢总,你也太大方了吧,送了一套房?”
邢总刚和金慕渊碰杯,红酒刚进嘴里一半,听到我这话,直接弯腰喷了出来。
“咳咳——king,你老婆真的...很缺钱,我信了。”
难不成金慕渊在他们面前哭穷?
怎么可能。
我抬头看向邢总,却看到他对着我点头。
啥?
真的?
我才不信。
我看了眼掌心的钥匙,翻过来之后才看到钥匙上印着“sr”的字样。
sr?
那不就是我之前的公司吗。
邢总刚刚说什么,完璧归赵?
猛然间,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瞬间炸裂开。
头晕目眩。
一系列一目了然的东西在脑海旋风般刮过,徒留一片空白。
我按着太阳穴,极力看清眼前的邢总,指着身边的金慕渊问,“你的意思是,sr是他开的?”
邢总耸耸肩,“显而易见,事实就是这样。”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
我两年前在榕市,在sr的分公司时,金慕渊就知道了!
“骗子!”我恶狠狠地朝他骂了句。
心里却又猛地想起sr总部成立的时间。
刚好是我两年前做他的金女郎时,住在他家的那段时间。
我转身就走,脑子里轰轰而过,许多抓不住的东西在眼前飞速即逝。
他在医院里对我说过的话。
一幕幕。
“金慕渊,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
“很早很早,早到我都没有发现。”
早在去年,我就知道他和邢总是同学,早在那一刻,我就该发觉的。
可我却像个傻子一样,居然漏掉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导致前后经历了这么多根本无所谓的误会和猜忌。
如果时光真的能重新逆流倒转。
如果有的选择。
我想。
我一定是要选择在那一刻翻盘的。
胳膊被人扯住,那人半强势半温柔的拉着我,声音压得很低,“敬完酒再走。”
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满心的委屈化作愤怒,愤怒后又突然无力起来。
爱情,从来就不分对错。
怪谁呢。
怪他没有告诉我,他在那时候就喜欢我吗。
如果那个时候的金慕渊对我说出这句话,我肯定是不信的。
那这盘棋该何解?
答案是无解。
身边的男人没有为我挡一杯酒,不知道是因为下午我突然睡过去打扰了他的“性”致,还是其他什么,我不得而知。
总之,他带着我一路介绍,我就一路喝着。
“这是之前合作过的顾总。”
谁?
我懵逼地看着金慕渊,他却径直从身后aiter手里接过红酒帮我斟了半杯红酒,对着那位我已经看不太清楚的顾总说,“我老婆替我喝。”
我,“....”
顾总朝我举杯,嘴里说了什么,我听得不甚清楚,只听到金慕渊低沉充满质感的嗓音说,“谢谢夸奖。”
是在夸我?
我咧嘴傻傻笑了,抱着杯子认命地喝完。
脑子里晕乎乎地在想,明明他不屑这些什么公司的老总之类的。
为什么要和他们碰杯。
后知后觉地,我才发现,丫的哪是想和他们碰杯。
分明是想把我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