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以后见逮到机会,我一定要坑霍一邢一次!
我总算明白收到霍一邢的大礼之后,金慕渊为什么和他相视一笑,哦不,是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深不可测的微笑来。
因为,那他妈就是猥琐的笑!
晚宴后。
我们没有回家。
金慕渊在酒店最顶层订了个套房。
几乎是看我醉的差不多了,半哄半拖的把我带到了房间里。
我还记挂着今天一整天没看到的小金余,身体被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时,嘴里还在叫唤着,“金余呢?金余呢?”
熟悉的冷冽气息裹在周身,男人朝我耳边吹着气,呼吸灼烫。
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像是在火炉子里烘烤过,字字燎人。
他说,“金余没有,这里只有金金。”
“金金?”
我迷蒙着双眼看向他,噘唇问,“什,什么金金?”
明显感觉到他的气息又重了几分,声线都哑到极致,“来,过来。”
他脱了我身上长长的晚礼服,又为我换上了非常轻薄的黑色蕾丝状的睡衣,恍惚间我听到叮当的铃铛声响,头上被戴上了个发箍。
我伸手摸了摸脑袋,居然有两只毛茸茸的耳朵,紧接着,臀部被强行塞了个会动的短短的尾巴。
脑子里是排斥的,可身体却意外地享受着。
房内灯光大亮,入目一片金色,空气里漂浮着若有若无地好闻的香味,身体不自禁燥热起来,脸上的热意也深了几分。
我已然醉了。
傻乎乎地趴到他面前,跪在那仰头看向他好看的轮廓,他精致如刀刻的棱角,他喘息时微微后仰的滚动的喉结。
我有些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
看到我舔唇的动作,男人的鼻息愈发重了,他一把撕裂了自己身上的衬衫。
对,是撕裂。
我听到空气中爆裂的声音,衬衫撕拉一声,纽扣崩地挣开。
各种声音糅杂在一起,色+情又暧+昧,身子突然有所反应的软了下去。
眼前的男人赤着身体,温热的掌托起我的脸,然后慢慢向我倾身靠近。
爆棚的雄性荷尔蒙充斥在鼻尖。
金色灯光的照耀下,眼前的男人身材极好,壁垒般健硕的腹肌线条流畅,瘦窄的腰下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视线被阴影覆盖。
然后....我被什么东西堵了口。
接下来的半小时,他让我充分而全面地....认识了何为金金。
半小时后....
口腔内火辣辣的,声音呜咽着发不出来,眼泪流了满脸,金慕渊后仰着低吼了一声,才放开我,一把抱起我去洗手间漱口。
不论我咬他还是骂他,他都是心情极好地看着我,不时凑过来亲我。
脑子里是醉的,可身体依旧敏感,感官清晰得发指。
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被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承受他大刀阔斧般的猛力贯穿。
嗓子都喊哑了,可身上的人依旧不管不顾地次次撞击都是下足了狠力,似乎是把今天当做人生的最后一天,狂热而汹涌的激情几乎要把我淹没。
到最后,他由后捧着我站在洗手镜前,逼迫我抬脸看向镜子里荒靡淫+乱的场面。
视觉冲击实在太过羞耻刺激,大脑在瞬间阵阵空白,身体大颤,我呜咽着长长呻吟了一声,眼睛一翻,昏睡了过去。
我在后半夜的时候突然醒了,身体是被十几辆货车碾压后的疼痛感,四肢无力,疲乏到动弹不得,我吃痛地吸气,几乎是瞬间,金慕渊就开灯问我,“醒了?”
我尝试抬手,却发现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十分困难,只有沙哑干涩的声音发出来,“水。”
他已经下了床去倒水给我,随后我又听他打电话叫了吃的。
屋内的灯光被他调的有些昏黄,我就着他的手喝完水后,看着他问,“你没睡?”
他抱着我再次躺倒在床上,下巴贴着我的脸颊,声音清明低沉,“嗯。”
“为什么?”我实在是累极,就这么几秒的时间,躺在他怀里就昏昏欲睡。
睡过去之前,听到他说,“开心到睡不着。”
——
我是在酒店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之后,二月十六号才回的家。
当然,拖着满身的被人蹂+躏过的痕迹,到家继续抱着金余补觉。
从结婚当天到这几天,金慕渊和我的手机一到晚上都处于飞行模式,当然,是我调的。
我不想再发生那天我妈打电话给我的事件。
虽然心里侥幸的认为我妈应该没有听出来,但回去之后每次看到我妈就忍不住心虚尴尬难堪。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没接到林欢的电话。
二月十七号的早上,柳小夏打电话给我说,“林欢出事了。”
我头皮一炸,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问,“谁死了?”
柳小夏,“....”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冲电话那头着急的喊,“怎么不说话?”
金慕渊什么话都没有问我,帮我拿了外套和包包站在门口等我。
我妈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摆了摆手,“不是大事。”
柳小夏在电话那头说的也不是大事。
对,是的。
不算大事。
不过是林欢被人给睡了。
然后那人不是书生少爷。
而已。
而已?!!
坐到后车座才发现今天没穿高领毛衣,脖上的吻痕未消,大片殷红色覆盖在脖颈区域,色彩鲜艳亮丽,十分勾人眼球。
助理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看到我那一刻就不敢再抬头看第二眼。
小小的后视镜都装不满这一片殷红之色。
我现在没心情跟金慕渊算账,只能对着柳小夏避轻就重地问了一句,“林欢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
车子停下来等红灯时,我听到柳小夏说,“不知道,可她没有吃避孕药,她跟我说,如果意外怀孕了,她想生下来。”
我总算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柳小夏告诉我,二月十四号当天晚宴过后,很多人都喝高了,她和萧启睿回家之前看到林欢和一个男人并排走在街上。
那时,距离有些远,她以为是书生少爷,却没想到,书生少爷恰好在那天晚上赶回家里帮父亲处理政府的急件。
后来,晚上大概一点多的时候,林欢打电话给她,说她被人绑架了,让人来接她。
柳小夏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心虚地补充了一句,“你知道的,她之前用这句话就成功哄骗你过去了,我家萧一刀就在我身边,我才不信她...所以我就没去。”
果然。
曾经被他们几个合伙蒙骗的时候,我曾开过那样的玩笑对她说,“知道狼来了的故事吗?”
——“不知道。”
我记得当时朝她比了中指,说了句,“上帝一定会让你知道。”
现在看来,却是一语成谶。
“后来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柳小夏叹了口气,“你过来看到她就知道了,跟个没事人一样。”
柳小夏形容的没错。
二十几分钟后,我到了市医院,在三楼看到林欢时,她很自在地和她的小师弟们开玩笑。
看到我时,她甚至表情浮夸地伸出兰花指戳在我脖子上说,“哟哟,一大早过来秀恩爱?”
金慕渊上前一步把我揽进怀里,他最近保护欲过剩,上至我妈下至霍丁,男男女女碰一下我,他都要宣誓独有权。
我轻轻推开他,“给我五分钟。”
金慕渊眸色深了些,问我,“需要帮忙就跟我说。”
我心底突然一片暖流滑过,“好。”
我注意到,林欢听着我们的对话没有露出酸溜溜的表情,而是神色突然黯淡了下去。
我拉着她就往她的办公室里走去,“林欢,我就想问问,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办公室门一开,坐在里面沙发上的柳小夏猛地弹起来,“等你们很久了。”
林欢挫败的看着我们说,“服了你们了,睡个男人怎么了?”
睡个男人怎么了?
她在酒吧里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睡了,甚至有可能是强了,现在,她居然跟我说,睡个男人怎么了?!
怎么了?!
我气得短短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把柳小夏提到她面前,勉强压着火问,“行,那我问你,你那天打电话给柳小夏求救是怎么回事?”
林欢抓了抓脑袋上的短发,“那就是喝多了随便打的嘛。”
就好像一分钟前,在我和金慕渊面前的那张黯淡的脸是我看到的假象一样,进了这个办公室,林欢就恢复了柳小夏所说的那句,没事人一样。
说话时还把玩着白大褂上的圆珠笔杆。
“行,你就这么着吧,我们没话说,我们就是来恭喜你的,恭喜你破处!”最后那个词,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喊出来的,说完我就拉着柳小夏往门外走。
办公室被我大力撞上了。
柳小夏似乎被我的气势所吓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问我,“咱们这是玩的哪出?”
我朝她轻轻嘘了一声,“等。”
我和柳小夏并没有离开,只是站在林欢的办公室门口。
等了差不多近两分钟后,我才猛地推开门闯了进去。
办公室内的林欢果然红着眼睛,蹲坐在地上。
听到动静抬头看向我们时,嘴巴一瘪,眼里的泪汹涌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