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谷王朝中州皇城帝皇大殿,赵长媚和蒋春龙已经在此等了四个小时。
“许姐姐怎么还没回来?”赵长媚皱眉嘀咕,“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媚,我看还是用通灵鸟传信到大州城问问吧,”同样坐在龙椅上的蒋春龙沉声道,“都四个小时了,保不齐那边真出了什么问题,还是问问的好。”
“不用问了,”一个声音从天空中传了下来,“我已经把他带来了。”
说话之人,正是许晴,她手上提着的人正是吴正邪,落地之后,许晴拉着吴正邪大步进入大殿来到赵长媚和蒋春龙两人前面,“人我带来了,长媚,你看如何处理吧。”
见到吴正邪出现,蒋春龙立即就激动了起来,赵长媚伸手在他的腿上拍了拍,示意他别太激动,同时看向许晴点头道,“许姐姐辛苦了,稍后小妹就把承诺姐姐的东西给你,对了,这吴正邪姐姐你已经把他的修为废了吧?”
“你觉得呢?”许晴笑了笑,侧头看了吴正邪一眼,“现在你想怎么对付他对没问题,长媚,我想,我们之间的交易也该谈谈了吧?”
“呵呵,这是自然,”赵长媚起身,看了蒋春龙一眼,微笑吩咐道,“带他去刑房吧,你能出气就好,最后让刑房的士兵动手解决就行,你手上就别沾人命了,脏得很。”
蒋春龙温柔地看了赵长媚一眼,含笑点头,目送赵长媚和许晴两人离开之后,蒋春龙立时就笑了起来,满脸残忍的笑容,他一步步走下台阶,紧紧盯着吴正邪,将吴正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来到吴正邪身边之后连连转了三圈,最后伸手轻轻挑起吴正邪的下巴,满脸笑容地道,“你说,我要怎样折磨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呢?”
“我不知道,”吴正邪面无表情地看着蒋春龙,“我只知道你折磨我的招式越多,你就会越后悔。”
“哈?”蒋春龙讶然,“我会后悔?我后悔这世上折磨人的办法太少!任何一种折磨人的法子用在你身上我都会非常痛快,知道为什么吗?你杀了我姐姐,你知道我跟我姐姐的关系吗?”
“该不是你们两姐弟之间有一腿吧?”吴正邪不冷不热地答了一句,这句话立时把蒋春龙气得大瞪瞳孔,“你和你妈才有一腿!”
说话间,蒋春龙狠狠一巴掌就朝吴正邪脸上扇来,吴正邪怎么可能让他打中,貌若吃力地闪了一下,不多不少刚好闪开蒋春龙这一巴掌。
巴掌落空,蒋春龙并没有继续出手,反倒是笑看着吴正邪,“还不错嘛,被废了修为都还有下意识的反应,不过,很快你就连这种下意识的反应都做不出来,来人!”
大殿门外立即跑进来两位身着铠甲的士兵,蒋春龙扬了扬头,“把他给我带到刑房,把刑房的所有刑具都给我准备好,刀给我烧红。”
“是!”两位士兵一左一右地夹着吴正邪朝殿外走去,蒋春龙满脸春风地跟在后面,心里不停琢磨着一会儿该先用哪种刑具来折磨吴正邪。
而吴正邪同样面无表情,任由着两个士兵将他带走。
近二十分钟后,吴正邪被带到了一间黑暗的刑房之中,房间里有两个火盆烧着一种种刑具,四周的刑具寒意森森的,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把吴正邪绑在刑架之上,两个士兵恭敬退到一旁,蒋春龙来到吴正邪面前再次挑起他的下巴,“小模样倒是真俊,连我都有点羡慕,不过,就是不知道一会儿我给你烙上两个印子之后会怎么样?”
蒋春龙来到火盆旁,从中拿起一把烧得通红的铁块,微笑道,“就这东西,烙在人脸上的时候,脸上的皮肤立即就会收缩成一团,还有声音和肉香的味道,感觉很是不错,不过嘛,用这种刑法对付你也太便宜你了。”
说到这里,蒋春龙喊了一声,“伍元,进来给我们吴正邪讲讲你的这些宝贝,嗯,我也听听,说真的,看着这些宝贝我心里直发毛,有好些都不认识,今天希望能开开眼界。”
“如果你喜欢的话,亲身体验一下也行,”被绑在刑架上的吴正邪首次露出了笑容,但这笑容看在蒋春龙眼中更是让他心底发寒。
甩了甩头,他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面前被绑着的这厮已经被废修为,还有什么可怕的?
这时那伍元走了过来,躬身恭敬道,“大人,真的要讲这些刑具的用途吗?小的就怕大人您听了之后感觉不适,还是......”
“让你讲你就讲,啰嗦什么?”蒋春龙劈头盖脸地冲伍元骂了过去,“我就坐在这里,你给我讲,哦不,给他讲,一件一件刑具地讲,明白?”
“明白明白,”伍元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面前这厮可是青谷王朝皇帝赵长媚的第一宠男,常人可开罪不起。
“大人您看,”伍元从木架上端过一个盘子,上面似乎还有鲜血印记什么的,看起来有些恐怖的感觉,“这盘子里面有五把刀,每把刀的用途都不一样,针对的刑事也不一样,就比如这把。”
拿起一把圆薄小刀,伍元感叹道,“这把刀称为‘剥皮刀’,适用于‘剥皮之刑’,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这样被剥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断气。
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另外还有一种剥法,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
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听到这个解释,蒋春龙当即干呕了起来。
伍元无奈地摊了摊手,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还,还说吗?”
干呕过后,蒋春龙摆了摆手,深吸三大口气,又紧皱着眉头四处看看,“你这里是什么味道,好难闻。”
“大人,这是刑房,有味道是正常的,这些都是尸体和血液发出来的......”
“好了好了,”蒋春龙赶紧出声制止,“伍元,这剥皮刑法也太那什么了,对血腥,太血腥了,我不喜欢,有没有简单、文明、艺术一点的?”
“这......”伍元想了想,点头道,“大人,有倒是有,就怕大人您觉得太过轻松。”
“说说看吧,”蒋春龙伸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恶心的模样。
伍元在这时指向了另外一把刀,“大人,这把小刀锋利非常,薄如蝉翼,名字为‘凝迟’。
凝迟刑法,在以前是把人杀死之后再剁成肉酱,称为“醢”。
后来发展更加精细,目的还是要让犯人受最大的痛苦,因此不但是活的时候施刑,还要求受刑人必须身受多少刀以后才死。
到我们现在,每次凌迟要由两个人执行,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
这需要执行人的手法和技术,同时也被称之为‘死刑中的艺术’。
在我们青谷王朝,受此刑最有名的人就是八十年前犯上作乱想夺皇位的‘张周’,当时,张周受刑,未割满三天,刀数也只有三千一百二十七刀后就死去。
由于未达到割满三天,割三千六百刀,所以连执行手也受到了处罚,当时的张周在第一天被割完后还喝了一点稀粥和温水,第二天又继续受刑,结果还是没能撑住。”
PS:晚上还有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