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中的艺术?!”蒋春龙瞪大了瞳孔,他身上已经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这,这未免也太残忍了些吧?”
说到这里,蒋春龙回头看了同样一脸愕然的吴正邪一眼,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用这种方法的话,我怕看了后会做噩梦,算了,再换一种,伍元,你就找一种又简单又快捷又能让他受到痛苦的死法,别用那些血腥的东西,我不喜欢,皇帝也不会喜欢我身上的血腥味儿。”
伍元愣了愣,想了想后续声道,“那就用鸩毒或者缢首怎么样?”
“什么意思?”蒋春龙还真是对刑具刑法名称一窍不通。
当然,伍元依旧非常耐心地解释道,“大人,鸩(zhèn)毒算是酷刑之中唯一比较人道的方式,这就是一种毒药,一般是放于酒水中赐给服刑之人喝下,五秒之内,服刑之人毒发身亡,神仙难救。
缢首相对来说就要狠一点,就是用这个,”伍元紧走两步拿起一把弓,解说道,“用这弓上的弦套在人的脖子上,弓弦朝前,行刑人在后面开始旋转那张弓,弓越转越紧,受刑人的气就越来越少,最后才断气,用这种方式,受刑之人一般会受到三到五分钟的死亡恐惧。”
“才三到五分钟啊?”蒋春龙摇了摇头,“这也太便宜他了些,”说到这里,蒋春龙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伍元,我早听说刑法之中有一种名为‘宫刑’,是吗?”
“确有‘宫刑’这一刑法,”伍元同情地扫了吴正邪一眼,点头道,“其实宫刑不止针对男人,女人同样有宫刑。”
“对男人执行宫刑,首先,要拿绳子把阴.茎绑起来,包括阴.囊,让血液不流通,自然坏死,后拿利刃一刀子割掉。
割掉了以后拿止血散一洒,止血,还得拿根鹅毛插在尿.道里,等过了几天把鹅毛拿掉,如果尿得出来,阉割就算成功了。
要是尿不出来,那受刑之人就算废了,最后肯定会死于无法排尿而膀胱爆裂。”
说到这里,伍元扫向吴正邪,在他身上好一阵打量之后才续声道,“如他这等年纪,执行宫刑后的存活率也有三成。”
“相对的女人而言,宫刑又为‘幽闭’。”
“幽闭,原本只是指把女子监禁,彻底灭绝她的性.欲,后来到现在演变成‘剔去其筋’——切除卵.巢或小.穴,女子.宫刑者,十之八.九都会死亡,当然,还有一种方法是将女子的外.阴先划破再缝合,最后只留一个小洞,就是让其排尿的所在,这种方法同样能起到使其不能进行性.行为的惩罚效果,而这也叫宫刑。”
听完,蒋春龙眨巴眨巴眼睛,好半晌才愕然低声,“原来,原来这宫刑还有这么多说法?见识了,还真是长见识了。”
“大人,这几种刑法您还满意吗?”伍元媚笑道,“如果大人不满意,小的这里还有其余的,就是有点血腥,比如说‘腰斩’,”伍元伸手指向不远处那把还有些黑色斑点的铡刀,“腰斩,顾名思义,就是行刑者用重斧从犯人的腰部将其砍作两截。
由于腰斩是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
“还有‘车裂’,就是把受刑人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把人撕成五块,因为作为头是最先掉得,其次就是双臂,等只剩双腿连着躯干的时候,拉力会拉断其中一条腿,躯干就会留在另一条腿上。
要把人的头跟四肢砍下来都得花不少力气,更何况是用拉扯的?而受刑人身受的苦处更可想而知,真到撕开的时候,恐怕受刑人已经不会觉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时候,喷溅出来的血液才是其恐怖之处。”
伍元越说越兴奋,丝毫没见到蒋春龙越听脸色越白,“还有‘人棍’,就是把人的四肢和*割断,眼珠挖出来,耳朵割掉,舌头割掉,放在一个净水坛中养着,受此刑之人,不会一天两天就死,有些甚至能撑上七、八天时间,如果这还不解恨,在受刑之人还没死之前,可以向净水坛里面加点盐。”
“还有......”
“好了好了!”蒋春龙忍不住摆手制止道,“够了,我们青谷王朝的刑法怎么会残忍如厮?我以前除了宫刑之外连听都没听说过。”
“大人,这些刑法刑具可是国之必备,那些反叛者,不忠者,理应受到严厉的惩罚才能警醒世人,”伍元躬身。
蒋春龙站了起来,皱眉道,“这样吧,就先用宫刑,然后在他那张小白脸儿上划几刀,”看向吴正邪,蒋春龙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之后再用鸩毒喂他服下就行,其余的就不必了。”
“大人吩咐,小的照办。”伍元转身开门叫进来两人,“去,准备宫刑的刀具和止血散,你去把鸩毒放到酒水中端过来。”
“蒋春龙是吧,你真的想好了吗?”吴正邪听了大半天,这时才微笑着出声,听到这话的蒋春龙眼皮顿时一跳,有些害怕地看着吴正邪,“你,我,我想没想好关你什么事?”
“呵呵,没什么事,就是如果你真想好了,那你就准备来受刑而已,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什么意思?”伍元不解地出声,正好这时被伍元叫进来的两个人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过来,“大人,已经准备就绪。”
“哼,吴正邪,你不要再做临死之前的挣扎了,你杀了我的春红姐姐,你可知道我从小就是被春红姐姐带大的,她虽是我的亲姐姐,但感情却更似我的母亲,你杀了她,今天我只让你享受宫刑和鸩毒的滋味都算是便宜你了。
你别惹我,真把我惹生气了,小心我用剥皮和腰斩对付你。”
“你就庆幸你没选择其余几种吧。”吴正邪撇了撇嘴,双手拳头一握,只听砰砰两声,那套住他双手的铁链应声而断,这一幕,看得蒋春龙和伍元几人无不身子轻颤。
蒋春龙带来的那两个铠甲士兵脸色大变,当即抽刀而出,护到蒋春龙身前,“大人您快跑!我们挡住......”
一语未尽,只见两道淡赤色光芒一晃而过,两尊铠甲士兵当即朝地上倒去,伍元叫进来的两人脸上顿露惊恐之状,身子颤抖得厉害,吴正邪却是瞪了两人和伍元一眼,昂头笑道,“把东西都端好了,还有你,你叫伍元吧,身子别抖,手也别抖。
刚才蒋春龙怎么吩咐你的,现在你就怎么施加在他的身上,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你敢!”蒋春龙大退两步来到门边,伸手去拉刑房铁门,这时——咻!
一道赤芒伴随着一声惨嚎顿时在刑房响起,却是蒋春龙伸去拉铁门的手被吴正邪一枚水火变神针生生钉在了铁门之上。
“吴,吴正邪,你不能,不能杀我,”蒋春龙急了,颤抖着声音,断续道,“你杀了我的话,长媚,不,青谷王朝帝皇大人不会放过你,你绝对没有好下场......”
“赵长媚吗?”吴正邪冷笑摇头,“现在的她,怕是已经先你一步进入黄泉了吧?好了,我现在宣布,你青谷王朝从现在开始换皇帝了,别看我,”吴正邪瞪了伍元一眼,“我可没这个兴趣做皇帝,赵长媚不是还有五子七女吗?让他们都争吧,我想,赵长媚死后最高兴的应该不是我,而是她的那些子女们才对。”